為什麼Covid-19殺死的男人要多於女人?該病毒如何影響以女性為主的一線衛生工作者?這是研究人員在全球大流行中努力解決的一些懸而未決的問題。
傳統上,醫學研究一直由男性主導研究,而他們的醫學研究涉及的細胞、動物和人類都以男性為主,這意味著治療的進展是針對男人的生物性。日前,澳洲人權研究所宣布已與喬治全球健康研究所合作,展開了兩個COVID-19研究項目,這些研究項目將消除醫學研究中常見的生理性別和社會性別偏見,這種偏見會阻礙患者獲得最佳的醫療照護。
例如,心臟病是澳洲婦女主要疾病及死亡原因,但心臟病仍然主要被認為是男性的疾病,許多普遍理解的症狀是男性─而非女性─所經歷的。這可能讓女性及其醫生有時意識到疾病的跡象為時已晚。
一個發表在澳洲醫學雜誌2018年的研究發現,相較於男性患者,心臟病發作的女性可能只有一半接受適當治療;在半年內的死亡率是男性的2倍。
以性別為核心的COVID─19澳美跨國研究
喬治全球健康研究所專案經理K.Thompson說:「依靠僅由男性產生或發生在男性的證據,就可能導致女性如何患病的錯誤假設。」。
COVID-19也存在同樣的問題。自6月初在《BMJ開放健康》雜誌上發表的一項分析發現,自大流行開始以來,發表過有關該疾病研究的所有作者中,女性只佔三分之一,而作為資深作者更少,儘管參與研究和治療該病毒的多為資深女性。
分析發現:封城(lockdown)措施讓女性有更多家庭教育、育兒和其他照料的責任,限制她們致力於研究的能量,進一步擴大現有的不平等。
一些研究人員認為,男性受COVID-19的影響比女性更嚴重,因為該病毒是由雄激素控制的一種酶(ACE2)活化的。最近發表的兩項小型研究描述了有許多因COVID-19住院治療的男性是禿頭,這為理論增添了動力,因為男性禿頭與高水平的雄激素有關。但是需要更多的研究來檢驗這個假設。
Thompson指出:「我們發現男女中COVID-19的發病率相似,但更多的男性正在死亡。….. 因為變數太多,我們難以理解造成差異的原因。我們都知道,照護人員多為女性,如果我們沒有許多關於受試者的背景資料,那麼得到的結果將會是扭曲的。例如,如果受試的女性多於男性,我們在那裡就會看到人為的比例差異。」。
除了疾病的生物學差異的複雜性,研究的另一挑戰是,許多國家的報告根本沒有COVID-19病例或按性別列出的死亡人數。擁有性別平等政策的先進國家更有可能報告這些細目,而平等程度較低的國家則更少。
澳美的兩個研究項目
第一個研究項目將分別研究全球COVID-19男女數據,繪製大流行期間健康和一線家庭暴力服務的活動圖象,並調查在第一線的衛生工作者。
第二個項目是「醫學研究中的生理性別與社會性別」。這是一個為期三年的項目,它將檢視當前澳大利醫學研究系統中的生理性別與社會性別差距,並開發結合性別結果的健康經濟模型,以便更好地使用研究資金。
澳洲人權研究所所長L. Chappell教授說:「獲得健康是一個重要的人權議題。…..令人震驚的是,在重要的健康問題上對婦女的經驗知之甚少,這意味著成千上萬的婦女正在失去獲得適當醫療保健的機會。這是對人權的根本侵犯。」。
事實上,男性也受到性別偏見的不利影響。骨質疏鬆症通常被認為是停經後的女性疾病,但是男性佔骨質疏鬆症相關的髖部骨折的近三分之一。因此,所有領域的研究都必須「以性別為核心進行並以交錯的視角工作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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